打量两人,除了殷仲堪,他是唯一一个能真正看清庄霖和夕渺的。
此刻一见两人,纵然是习凿齿,也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这等人物简直不似凡尘所有。
“好好,二为气度不凡,是习某孤陋寡闻了.恕我不能下床施礼”
虽说以貌取人不好,但第一眼容貌出众仪表堂堂的,还是很容易让人高看一眼。
习凿齿说话间,只是在床上拱手,这让庄霖和夕渺下意识走近几步。
“习公不必多礼!”
两人走近到床前的时候,殷仲堪等人还在一边,反倒是有种两人才是正主的感觉,而殷旷之终于忍不住了。
“庄先生,夕前辈你们可还记得我?”
庄霖看向殷旷之,笑着点了点头。
“自然记得,想必这位就是令尊,也就是如今的荆州刺史大人了?失礼失礼!”
“先生不必多礼,在这里,我等都是来探望习公的!”
殷仲堪大方地回了一礼,没有以地位而倨傲。
夕渺则笑着看看殷旷之。
“当初的小少年,如今倒是风度斐然了!”
“夕前辈谬赞了,您二位也来探望习公?可是有病痛解法?”
殷旷之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两位都是先天高人,别看这么年轻,其实估计岁数很大了,难道是来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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