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若先生此言当真,有何不可为呢?”
这也算是习凿齿的一句玩笑话,周围的官员名士则是咧嘴失笑,一些人也看出来了,习公这会也在戏言了,这么一来,数落庄霖的人反倒少了。
有人朝着门外使眼色,顿时又有习家的家仆上前,想要将庄霖和夕渺带离。
这场荒唐闹剧也该结束了。
庄霖侧眼看向旁边,而一边听闻习凿齿之言面露喜色的夕渺则立刻皱眉。
殷旷之见此立刻回神后上前。
“住手,不得无礼!”
床榻上的习凿齿也看到了,他看了一眼刚刚使眼色的官吏,又看向自家家仆。
“来者皆是客,退下!”
几个家仆不敢多言,赶忙退下,而庄霖则继续看着习凿齿,神色严肃了一些,刚刚那一句笑言还不够!
“我知晓习公或许觉得,庄某不过荒谬玩笑之言,不过习公不妨联想一番,若天下幽冥之困真当如此,若真有此契机可为城隍,能解救幽冥之困苦,维系阴阳之稳定,约束世间之邪祟.只是一入此门,永无休憩,难得安宁.公可为否?”
庄霖这话问出,气氛已经和刚才不一样了,有种轻微且不明显的言出法随之感,仿佛周围隐约之间有一种幽冥幻象。
而对于习凿齿而言,那种感觉则比旁人更加强烈,让他不由就沉入到庄霖的那种假设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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