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明堂内。
岳家父子排排坐,都有些郁闷。
老岳同志从楼上下来,加入了他们,祖孙三代排排坐。
老岳同志问:“这就是你们说的连戥子都不会用的调剂员?连易混饮片都挑不出来的中药师?”
岳清尘和岳隆丘头上全是问号,他们自己还纳闷呢,这上哪儿说理去。就前两天,他们亲眼看见的,还不止他们两个,那么多人都亲眼看着呢。
岳清尘道:“爷爷,是真的,他还问有没有电子秤呢,当时差点没把大家笑死。不说戥子了,他包药也不会包啊。至于挑饮片,我是没注意到的。”
岳隆丘搓着自己的大脑门,他说:“我是全程亲眼看着的,见了鬼了,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岳隆丘不确定地问儿子。
岳清尘疑惑地说:“难不成他擅长鉴别饮片,但不擅长挑选易混的?”
老岳和中岳都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小岳。
“我说着玩的……”岳清尘赶紧低头。
岳隆丘说:“你们也都知道,这几届中药技能竞赛,我们县里的选手都没有进入省赛的,确实挺说不过去的。”
“这次董教授特意回县里观赛,也是想来看看有没有好苗子,想带在身边做学徒的,咱们县里出不了人才,他脸上也没光。本来计划好好的,结果横插这么一杠子,你们说怎么办?”
岳家三代脸上都爬上了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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