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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要随意,做药得讲究。”
“别看病人过来就买两三丸银翘丸,咱还得搭给人家两寸鲜芦根,伱还是一样得用蜡纸规规矩矩给人包好了,不能因为人家买卖小,咱就给人家打折扣。”
“药铺,是买卖不假,但咱这是修德行的买卖。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愈于此。你以为你是在帮病人?你是在帮自己。”
“《太平圣惠方》里讲‘凡合和汤药,务必精专,甄别新陈,辨明州土,修治合度,分量无差,用得其宜,病无不愈。’”
“大夫只占‘用得其宜’这一个,剩下可全是咱药工的功劳。真要论起救人性命的功劳,咱药工占大头。同样的,干不好,咱的责任也更大。”
“所以别瞧一口印包的繁琐,但它不出错。出错了咱也能知道,抓药最紧要的是不能糊涂,死也得死个明白。”
……
“嗒。”绳断,宋谦抬头,耳旁熟悉的嘱托声渐渐褪去。
宋谦是最后一个包好的,所幸赶在了规定时间里面。他微微抬着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着北方,他轻声地说:“先生,我包完了。”
“时间到。”裁判报时。
评委们都忍不住给宋谦鼓起了掌。
董教授也站起来认真鼓掌。
王辉亦是如此。
参赛选手们都差点没哭出来,你要不要这么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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