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周栋梁扭过了头。
黄悦问他:“干嘛,你又想进厂了?”
周栋梁忙道:“不是我,我估计你们也瞧不上我,是我师兄。”
秦苏问:“教你炮制的那个师兄?”
周栋梁道:“对,我水平只能算不错。但我师兄是真可以,他们家四代人都是老药工,是真正的樟帮出身。”
“我切槟榔,运气顶好也就百刀,他是次次都百刀。而且他还会炮制,樟帮饮片就没他不会,他还会制剂。他就文化理论差了一点,但技术很好。”
黄悦却说:“这么优秀的药工,大厂也抢着要吧,我们怕是不好挖吧。”
“就你师兄那样……”周栋梁老婆忍不住摇头。
秦苏皱眉问:“怎么回事?”
周栋梁说:“我师兄技术当然是顶级的,但他这个人吧,比较轴,做事又很死,他是正儿八经老国营大厂出来的药工。”
“但他脾气太倔了,跟哪个领导都尿不到一个壶去,现在都不在药厂了,前几年樟帮中药文化节的时候,他还去表演过,结果又闹的不开心。现在叫他,他也不肯去了。”
宋谦问:“那他现在在干嘛?”
周栋梁道:“在牛肉面馆给人家切牛肉呢。”
宋谦一阵无语凝噎,还真不浪费刀工。
黄悦道:“这样的人你介绍过来干嘛?这不是个刺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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