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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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提亚看着二层的一扇门。门关着，就在洗手间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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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曾经是米丽卡和瓦丽娅的房间。提亚是大姐，有自己的单独房间，两个妹妹则住在同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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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米丽卡不在了，瓦丽娅也出去读寄宿中学了。父母没有把这间屋子挪作他用，依然保留着当年的布置，等着瓦丽娅偶尔回家时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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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说：你都做警察了，我还以为你的承受力应该很强呢。瓦丽娅，你最好调整一下状态，将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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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提亚停下来发了几秒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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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抿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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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丽娅根本不回头看她，也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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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蕨花好奇地看着妈妈，等着听她没说完的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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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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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原本想说：将来如果我死在你面前，恐怕模样也不会太好看;到时候你是会觉得大快人心呢，还是会吐得更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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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小说里经常有类似的桥段：一个人问另一个人，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为我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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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提亚想问的话，约等于你会为我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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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说到一半就觉得莫名滑稽，实在不想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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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没再说什么，转身回楼下去了。蕨花继续蹲在二层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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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丽娅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去洗脸，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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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衣服上也有令人不快的味道，于是她把卫衣和内搭全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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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内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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