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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什么了?贝洛向驾驶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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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们一直在上坡唉!不对吧!这条路哪有这么大的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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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甘又指了指前面:还有,你看车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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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没有车道线了。只是这样倒也不算什么,或许只是地面太脏遮住了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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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甘又让他们看道路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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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两侧应该是村子外的大片果园。开车到这个位置时,两侧一边是黑布林树,一边是覆盆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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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盆子是灌木果树,比较低矮,黑布林树则明显高过车子,更高过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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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道路一边完全空旷,根本看不见下面还有植物;另一边则隐约露出一点枝杈正是黑布林树光秃秃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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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道路无端升高了,还高了不止一点,甚至超过了黑布林树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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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是黑色物质组成的,质地比沥青地更细腻,有些局部不算很平坦,灯光打在小小的起伏上,会泛出七彩波纹,类似油或肥皂泡上出现的薄膜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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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物质厚重、密实,它们填塞在原本的道路上,架高了地面,淹没了道路断裂处,事故车辆都被深埋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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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尔甘没再说话,也没停车,只是减慢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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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沉默地盯着车灯下黑色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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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汇成地面的是什么不用互相询问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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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了一段路,车子开始缓缓下坡,前面依稀出现了人造建筑与起伏的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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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夜晚,灯与发光风铃会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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