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么做到带我出来，还让她愿意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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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丽娅挑了挑眉：很简单。你竟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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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你怎么让她服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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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服从，瓦丽娅说，让她明白我想做什么，如果她觉得合理，她就会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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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做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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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丽娅笑了笑：不需要交易。这是沟通。她愿意当小孩子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就算她的心智退行到迷失之前那时她也已经八岁了吧?我小时候听的故事里说是八岁，也有别的版本说是十岁，总之就八到十岁左右吧。这个年纪可以懂很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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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一会儿，瓦丽娅情不自禁又补了一句：你参加易物仪式的时候，我就是十岁左右。你觉得那时候的我混沌无知、无法沟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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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沉思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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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换瓦丽娅提问了：你不好奇她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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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只有瓦丽娅和提亚，红李子家小姑娘并不在任何一个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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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提亚望向窗外，她在附近。在看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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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红李子家的小姑娘就在她们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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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的外表不是小孩，也不是大人，不是人类，不是动物，不是植物或物品，更不是那团突兀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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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与她的力量有关，是她使用力量时造成的现象，而不是她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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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之王并不是小姑娘。小姑娘只是她刻意塑造出的、可被观察到的一个形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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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的时候，瓦丽娅说完了该说的话，蛇之王稍作思考，表示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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