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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说:尼克斯和那几个骨折的人相处过一段时间,刚才她私下跟我说,他们骨折时并没有受伤我的意思是,他们没有被外力攻击,也没有掉落悬崖什么的。他们有的走路时突然跌倒,有的没站稳撞倒了尤里,被伪生物身上坚硬的部位戳到,就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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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质疏松,提亚啧啧叹气,而且严重得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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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也坐了下来,但不是自己屈腿坐下,是蕨花用藤蔓绕住她,把她轻轻放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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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说:有几个人在遇到我们的时候还很正常,现在也还有力气,但脑子明显不对劲了。他们说胡话,遗忘,情绪变化没有规律,其中还有个人连最基本的认知能力都没有了。他二十四岁,尼撒大学在读。你认为,他们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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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皱眉看着她:我不懂医学。医生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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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说:这里又不是医院,医生只能给有外伤的人做点应急处理,没法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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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了看怀里抱着的星星,婴孩双目微合,身体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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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伯格,你现在怎么样?提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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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很难受,不好形容贝洛说,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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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平静地说:我左眼基本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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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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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能看清东西,只是身体越来越无力,还非常困倦。这会儿他正在眼皮打架,靠着意志力和隐约的恐惧来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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蕨花贴在提亚身边:妈妈!你一只眼看不见了?怎么才能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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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摇摇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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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蕨花去把派利文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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