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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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问：如果你不记得卢卡，那你第一次听说蕨花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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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想了想：我想不起来?我肯定不是最近才知道蕨花的，我记得它，应该很久以前就听说，也见过是在哪听过见过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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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又问：那你还记得知晓者吗，第二个知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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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记得。阿波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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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他的?他隔着一道门和你说话，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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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他跟我说话阿波罗边答边回忆着，隔着一道门对，这个我也记得。但是是在哪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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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又提起了几件事。阿波罗认真思索，一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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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能确定的是：阿波罗忘记了泰拉，也忘记了村子里泰拉家房子的位置;他忘了关于卢卡的大多数事情，但还记得卢卡家租的那间房子。他对房屋有一点印象，不特意想就想不起来，即使想起来了，也不记得是谁住过那里，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去过、何时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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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记得伊夫市发生的爆燃惨剧，也知道这是第二知晓者造成的，却不记得自己身在现场，不记得自己被消防人员发现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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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这些时，他的记忆完全是旁观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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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还记得卡戎，记得已故的亲生父亲，也记得派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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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贝洛问他派利文的名字是怎么来的，阿波罗思考片刻，说应该是卡戎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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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摇摇头。不对。不是卡戎，是派利文自己取的，这个词来源于一家首都的甜品店。派利文经常和人说这件事，刚认识尤里的时候也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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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贝洛都记得，按说阿波罗不应该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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