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回了郭家,在郭家被劝了不少酒,那夜我喝多了,回来就睡下,隔天一早就赶回了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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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年轻,心里都挂念着公事,想一展抱负,想鹏程万里,并不把其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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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胭想,现在不也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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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那后面呢,你后面总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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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回来,而且半年后,思娴被大夫诊断出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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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寻了好多医,吃了好多药,时而好时而不好,我只因公事进京,顺道回府看了她一回,时间仓促,也无心圆房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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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没多久她病情加重,过继曦姐儿也无好转,再后来就是家中写信,告诉我她不好了,让我马上回来,我回来晚了一日,也没见着她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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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祁的语气里有几分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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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对不起郭思娴的,没能陪伴几日,没能做真正的夫妻,没能彼此待在一起说几句话、在床前照顾一二,而且她已逝世,他实在不愿拿对不起她的事来向新妻子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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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里,到底还是想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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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胭问:这心疾是嫁给你之后才发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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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祁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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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才说:有一次和郭彦亭喝酒,他拉着我说,郭家对不起我,他也对不起我,我问何出此言,他却苦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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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便是这样了,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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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胭觉得,也许是在守孝那三年,郭思娴已经被诊断出了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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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的陪房妈妈就是心疾走的,到后面干不了重活,劳累不得,稍出点力就面色发白,心慌气短,大夫说是心疾,吃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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