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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人坐着,就是像葫芦一样的杏儿。她还是人特意给她带的折叠凳,立竞亲自守着,坐在角落里,一副“生人勿扰”。
肯定她就是“隐秘的焦点”,人们不会特意去盯着瞧她,可谁不会有意无意看她两眼。有第一次见她的,有见过几次的,可见再多次,仍觉得太不可思议:冯鲜是疯了吗,这样不避讳地暴露她!
可确实又矫情,愣不叫人怎么样都看不清她的长相,也任流言飞起:说她破相毁容的,说她倾国倾城的……哎,冯鲜就这件事上格外任性,放飞自我。
“是好小,”俞代青是头回见,看一眼回头说,
“才十三吧,是十四?”他的幕僚低声嘀咕,
俞代青又看向那头与某个大佬交谈甚欢的程飞幼,轻笑,
“飞幼这段时间和甘家挺投缘。”
“程主任有心做红娘,”幕僚答,
“谁家的姑娘,”
“徐有亭家的小孙女,好像叫徐木里,刚二十。”
俞代青一挑眉,啧了一声,“这个思路不错,他有心了。”
正说着,几人走了进来,走廊上的人都看过去,各个眼里竟有些看热闹,因为来的是青州裴家人。
里头进衔的有一个裴家人,他们来也正常。瞧热闹的心态来源于这段时间裴家与冯鲜的“极不对盘”,闹过几场了。
连那头程飞幼都看过去,一眼看到的,是那几人中最年轻的面孔,盛金溪。
这一走廊的,多半是认得他的,毕竟全是核心人物,虽说他现在对外依旧叫“冯木口”,可笑的,还是冯鲜的“远房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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