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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站外面演秦香莲吃黄连啊?"
"这什么典故?"
"没典故,我自己瞎编的,你不是就想演苦肉计吗?等沈浅浅明天早上起来看着你冻成这样会心疼会感动吗?"
"呸,我才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要保证这花的新鲜,你看还有露水呢。"
"你给我上来,你个二逼。"周留白一手把乔榕西拉上了车。
"你才是二逼。"乔榕西回骂到。
"听着,现在先在车上睡会儿,闹钟上到七点半,然后你再上去吧,这个时候言珈还没有醒呢,我都可以容忍你,你别这么紧张了,尽人事,听天命,感情这个事,是需要两个人的,你以前那些自信哪里去了?"
乔榕西睁大眼睛望着周留白,没多久眼睛就睁不开了,两个人在车上睡了三四个小时,后来还是周留白把乔榕西叫了起来,据乔榕西后来汇报,那天早上来开门的还是那个叫安安的小女人,她放下花也没见到沈浅浅就走了。
"你说乔榕西是不是疯了?"周留白摇了摇头问了问坐在身边的言珈。
"爱情使人盲目,她终于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么了吧。"
"哇,亲爱的,你好有学问。"周留白拍手卖萌。
"马屁拍马腿上了,别忘了我是做杂志的,还有周留白,你都28岁了,别哇,呀,发这些八岁女孩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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