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您随我见了……”
“我若是能见,不早就去见了,何必等到今天。”慕容啸敛起笑容,厉鬼似的脸上平白添了一丝冷峻,“我进不了你们南兴北关。”
祁禛之一僵,不知该如何答这话。
“就这么定了,”慕容啸的冷峻只维持了片刻,他便又咧开了那张猩红的血盆大口,“玉佩归我,天蠺送你。”
祁禛之别无他选。
不多时,慕容啸的手下呈上天蠺,祁禛之仔细分辨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向慕容啸道谢:“既然是故人,不知慕容兄有什么话需要我带回去?”
慕容啸那狭长的凤目一动,语气竟出离正常起来,他说:“告诉小五,若是撑不下去了,就去找我,我还在金磐宫等他。”
金磐宫是什么地方?祁禛之从没听说过。但他并不发问,短短一天,放荡不羁的祁二郎已快要耗尽自己毕生的礼数和忍耐了。
因此他只答:“好,我记下了。”
说完,祁禛之揣着包好的天蠺,转身就走。
慕容啸却突然叫住了他:“等等,你有没有看过我为他画的塞北江山图。”
祁禛之一定,塞北江山图?那副夹在兵书叠层中的画是他画的?
也对,子吟的书,里面的笔记兴许也是子吟的。
可是,这人为什么说,那幅塞北江山图是他为那姓傅的画的?画上的人不是……
祁禛之思绪微微一滞,他回身抱拳道:“慕容兄所说的画……我不曾见过。”
慕容啸轻哼了一声,立刻对祁禛之这人失去了兴趣,只顾专注地抚摸起那枚玉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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