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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慕容啸,似乎是个提不得的人。因为自从自己说出了这个名字后,杭六杭七就像是嘴上封了锁,站在一旁,连半个字都没有往外吐。
但祁禛之无知者无畏,他佯装不懂,接着追问:“你和他很熟吗?他一看我身上带的玉佩,就立刻认了出来,都不需我报上名字,他就知道我是为你来寻药的。那位慕容兄也知道……丹霜的事吗?”
傅徵握着火钳的手一抖,他答道:“我不知道……他知道。”
祁禛之啧啧称奇:“你不知道他知道?他不是你的故人吗?”
“算是。”傅徵点头道,“很多年前,我在跑马集上做小工时,会帮一些南来北往的商客看管行李和马车,当时……当时他是一位胡漠商人的马奴,在主家不出门时,就会一直被拴在客栈后面的马柱上。我瞧着他可怜,每天会给他送水送饭。人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后来呢?”祁禛之又问。
傅徵放下火钳,轻轻吐出一口气:“后来,他成了我的朋友,我做完小工就会去找他。他虽然是马奴,又和我一般年纪,但见识却很多。他告诉我,他其实是北卫人,阴差阳错……被卖到了胡漠。他想让我帮忙,助他脱逃。”
“那你帮了吗?”祁禛之不顾杭七给自己使的眼色,故意问道。
傅徵笑了笑:“我帮了,那天入夜后,我偷走了阿爷宰猪的屠刀,趁城门落下前溜去了跑马集。可是,当我赶到时,马柱下只剩一滩血,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一张皮,人皮。”傅徵讲完故事,把烫手的糖饼递给了祁禛之,“吃吧。”
祁禛之接过糖饼,一时失语。
这人大概是话本看多了,还真从落魄书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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