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可不好说,慕容子吟这人早就长歪了,谁知道他那画皮似的脸背后,安了一颗怎样的心。”
“那这药,咱们还用吗?”杭七有些没底。
“为什么不用?”傅徵看向那几簇平平无奇的草药,“可不能辜负了子吟的三万两黄金。”
“是。”杭七一顿。
“还有,”傅徵掐了掐眉心,“回头你去嘱咐那祁二公子一声,不要把自己在关外见过慕容子吟的事告诉别人,尤其是王雍。王雍两头吃,不论是让那两位中的谁知道了,都要出乱子。”
“属下明白。”杭七一抱拳。
“对了,”傅徵又想起一事,他坐直身体,酝酿了半天,才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道,“哪天趁着祁二公子不在屋,你们去把他手上的那本书给我偷过来,就是……”
“就是画了猪头的那本。”杭七不怕死地接道。
赶在傅徵拿起东西砸人脑袋前,兄弟二人脚下生风,溜之大吉了。
这夜祁禛之当值,杭七没负自家将军嘱托,顺利潜入左耳房,伴随着赵兴武如雷般的鼾声,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那本“画满了猪头”的兵书。
第二日回房的祁禛之倒头就睡,自然没察觉书箱之中少了一本。
待他晚上点起灯,准备继续认真研读时,这才发现,子吟兄的书怎么没了?
傅徵坐在后院半山亭中的石凳上,借着一点微末的月光和桌上摇曳的烛火,翻开了那本不知被压在箱底多少年的兵书。
前日刚下过雪,小院之中轻悄悄、冷凄凄的。没了千金线,不知谁家野猫窜进了假山,在小桥下那结了冰的水面上打滑。
傅徵呼出一口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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