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梁,在支撑什么摇摇欲坠的庞然大物。
他说他是泥腿子,是名将功绩簿上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可透过那双平和沉静的眼睛,祁禛之忽然觉得,他好像,也是个名将。
这个念头,把祁二郎吓了一跳。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都饿了。”傅徵撑着凭几,换了个姿势,“我闻见驴肉火烧味儿了,是你带来的吗?”
“啊!”祁禛之这才想起自己还拎了两个火烧,“我放到外面书案上了,这会儿恐怕都凉了。”
说着话,他丢下书,拿起那两个火烧,蹲在了火塘边:“你等着,我帮你再烤烤。”
傅徵笑着下了床,慢条斯理地披上衣服,坐到了祁禛之身边。
“这是哪家的?”他嗅了嗅那股油滋滋的香气,竟真的多了几分食欲来。
晚来风雪急,吹得窗棂吱呀,窗下烛火也跟着轻轻曳动。
火塘中的热气将两人烘得暖意融融,把这一方小小天地与边塞的风和雪浅浅隔开。
傅徵望着书案上摆的那一截短短的松枝出了神。
他恍惚间想起,在二十多年前,自己父母兄弟姐妹具在时,似乎也曾有过这样深冬里的温暖。屠户家贫,柴火总是不够烧,孩子们的衣服上总是打着补丁。但每当傍晚收了摊,一家人便会这样围在火塘边,听着窗外风雪声入眠。
“给你。”祁禛之递来了热好的火烧。
他大概是生怕傅徵胳膊上还扎着针,不方便抬手,于是直接把火烧送到了那人的嘴边。
傅徵愣了愣。
“你不是饿了吗?”祁禛之又往前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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