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傅徵又说:“脾气太差是管不了兵,治不了军的,你看孟伯宇,也是个炮仗,手下人谁信服他?”
祁禛之不悦:“你拿孟伯宇和我比?”
傅徵见这人看样子又要生气,立刻噤了声。
祁禛之赶紧道:“孟伯宇就是个自作聪明的蠢货,难道在师父你眼中,我和孟伯宇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傅徵听了这话,竟笑了一下:“有什么不同呢?你和孟伯宇都是我教出来的,只是一个成功,一个失败罢了。”
祁禛之精准地把自己定位为“成功”的那个,顿时扬起了眉梢。
可就听傅徵下句话紧接着道:“毕竟,再怎么样,孟伯宇也不会像你方才那样对我,叫满大街的人看笑话。”
祁禛之的脸又瞬间垮了下去。
他抱着傅徵一路走来,在一九寒天热出了一身汗,可在傅徵看来,这却是因为自己故意要让满大街的人看热闹,所以才这么做的。
短短半天时间内,祁禛之第不知多少回,再次感到郁结于胸。
他看着傅徵那张平静、淡然,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没什么兴趣的模样,忽然心底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不好的预感让祁二郎忍不住问道:“召元,就算我拦着你,你也一定要回天奎,对吗?”
傅徵看向祁禛之。
“就算我把你关在屋里,就算我跪下来求你,你也不会留下,对吗?”祁禛之一句一顿道。
傅徵眨了眨眼睛,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没有因祁禛之的话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他说:“我不想死在京梁。”
这几个字狠狠地敲在了祁禛之的心上,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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