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军只是酒量太差,睡着了而已,没什么大碍。”
“闭嘴吧你!”祁禛之恶狠狠地说道。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傅徵,又看了一眼杵在旁边当棒槌的封绛,心烦意乱地一摆手:“滚滚滚,不想看见你。”
这话话音没落,就听窗棂“嘎吱”一响,那人已经利索地顺窗逃走了。
祁禛之一阵烦闷。
他轻手轻脚地坐在了床边,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为睡梦中的人掖了掖被子。
屋中酒气浓重,傅徵绝不可能像封绛说的那样,只喝了一盅,看这样,他起码饮了小半坛。
“真是胡闹。”祁禛之小声说道。
睡得正酣的傅徵翻了个身,毫不留情地把后背给了那正准备俯身送自己一个吻的威远侯。
君侯的吻停在半空,落也不是,收也不是。
随后,这个诡计多端的人手动为傅徵翻了个面,强迫他转向自己,然后狠狠地亲上了两口。
傅徵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张牙舞爪地想要把贴在自己脸边的人推走。
但他酒后力气绵软,怎能推得动祁禛之,如此一来,那双往人家肩膀上攀的手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而恰巧的是,祁二郎又格外自信。
他一面喜笑颜开地说:“别急别急,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
一面又压住傅徵乱动的手,自己先猴急地去亲他嘴。
这时,就算是头猪也该被折腾醒了。
傅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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