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会按常理出牌,她只是想尽自己力,每一天的生活都有她的气息罢了。
是吗?陆之珊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边的歌舞升平上,她猛地咬上乔晓语的鼻子,留下了模糊的齿印,还要考虑吗?
不了,想,很想。乔晓语揉了揉有些生疼的鼻子。
夜色越来越浓,两人突然安静地不再说话,除了远处放着的《在北京金山上》,倒显得两人的心愈发安静下来,之珊挽着她的手,头枕在她的肩头上,抬头望去,是如水的夜空,不远处围着花圃,里面种着月季和杜鹃花,那样浓烈的红色,在夜色里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像一抹红绸,划开夜的沉寂,就在这样的夜里,陆之珊突然的觉得心安,身旁的人是自己熟悉了20多年的人,晓语,我们是有多久没有这样了?
乔晓语没说话,只是紧了紧她的手臂。
我们好好的,枕着你的肩膀真舒服。
那个,之珊,你倒是舒服了,我肩麻了。
听完这话,陆之珊忙把头抬起来,一瞬间,望了乔晓语一眼,而后轻轻地笑着,优雅地起身,绕过乔晓语身旁,落座在另一边,头又枕回了另一旁的肩上。
有人真是哭笑不得。
之珊枕在肩头上,眼眶有些湿润,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坚持多久,因为楚茵姿已经将之前的劝慰变成了行动,她想她妈缓缓,等顾如锦病愈之后,她再向她妈说清楚吧,因为最近已经有一个金融界的新贵频繁地出现在她家和楚茵姿的口中。
之珊,你知道吗?我最近一直在开展自我批评的活动,在这场活动里,我总结了好多,你要不要听?
你是开展自我批评还是对我批评?乔晓语的话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自我批评还未开展,陆之珊已经没有精力再听下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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