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但他在皇宫得先帝看重,身边伺候的奴才又多,很少会落伤。
刚开始重渊也没察觉自己身上异常。
直到他有回从马背上摔下,虽不至于骨折,却落入抓猎物的陷阱,里头摆着大大小小的野兽夹。
锋利的刀尖刺入肉中,换成别人早就流血身亡,可重渊没有。
他忍着钻心刺骨的疼,将那些野兽夹从肉中取开,鲜血溅了一地,没有止血的药,就在他以为会流血过多身亡时,血莫名止住了。
陷阱里除了他,还有奄奄一息的兔子。
兔子舔了舔地上的血。
他的力气也恢复了些,兔子也变得活蹦乱跳。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陷阱里爬了出来。
夜已深,不好下山。
他靠着树,累的睡了。等醒来后,他身上伤开始结痂,很多微不足道的小伤口甚至在愈合。
重渊如何不去疑心?
他是知道父皇每日都要饮血的,那是药人的血。
重渊本对这件事恶心又反感,可这时候,他不由将自己和药人联想到一处。
他念及了生母温妃。
那个所有人嘴里,来路不明的女子。
事情过去多年,又是上一辈的恩怨。如何能清清楚楚知晓?
可这皇宫哪有不透风的墙,要想去查一件事,只要舍得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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