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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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把她的手腕捏出一道红痕。两人从明亮的餐厅到了幽暗的楼梯间,这道红痕不能再被看清。钟笛眼睛里的烦躁和无可奈何却没被好好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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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岁了?”凌程的眼睛往钟笛下沉的眼眸中发射一枚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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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半。”钟笛当即找到此人荒谬行径的依托,在唏嘘中追溯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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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陷入漩涡一般的情绪,喉咙口浮上一层灰,“我们分手时你有没有……有没有怀孕?她是不是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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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猛然抬头。他若是只问后半句,再荒谬也情有可原,因为有事实作为依据,他这样揣测合情合理。他不明确,顶多算他分手后决绝,从未打探过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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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先问她有没有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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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她最后求和的那通电话,他根本没有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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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再中他射的冷箭。她骤然放弃还想质问的念头,再次将一切可笑和悲哀之感化作一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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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羞辱也可以冲破人物关系和时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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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确认,她打那通电话的时候,他不仅已经死心,还对她心生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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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实带来的冲击顷刻之间碾压她一个人在民政局等了一整天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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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在压抑的平静中整理这个新伤口,告诉自己千疮百孔何所惧。她一路风雨而来,早就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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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可以做脑ct和脑电图,要不你去查查脑子吧。”她露出一个力度十足的带嘲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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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门打开一丝缝隙,穿堂风吹过来走廊上的空调寒气,稀释了门内的阴暗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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