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17节

声音，撕扯的声音，胶质的物体被推开的声音。一点点钻进钟笛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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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温存，也没有任何温柔可言。手肘往前刮磨，刺痛却不及身后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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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的理智在不留情面地贯穿后彻底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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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停了一瞬，用久违的裹挟帮他复原昔日紧密潮湿的触感。但他似乎已经忘了那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很快就让自己陷入失控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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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在跌宕中成为吊在崖边的一颗孤草，纵使手掌死死撑住镜面，巨大的颠簸也使得她下一秒或许就会四分五裂，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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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的手又离开细腰，抓住摇晃，死命让掌心里的软跟指节的硬镶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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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的心终究被他弄出褶皱，随着外面的包裹一起失去原本的形态。她在这样的激烈的洪流中感受到濒临窒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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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抿住唇，不再往前看。凌程却捏住她的下颌骨，逼她抬头，从镜子里观赏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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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听见凌程发出痛苦宣泄的声音后，钟笛看着他恨欲纠缠的眼睛，扯开唇角，笑容里开出黑色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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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你要死，也别死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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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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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粗重的呼吸戛然而止，他在镜子里再次看见一颗黑色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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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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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以为会停在这里。她站直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往外走，“如果你还想弄出来，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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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心我心脏承受不了吗？”凌程撑在台面上,从镜子里看她的背影，她腰侧的红痕清晰可见,他身下的欲念并没有偃旗息鼓，他又问：“还是你太久没体验，你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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