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仍放回峰峦之间的山谷,往复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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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逼近,逼视钟笛的眼睛,“我手术很成功,活到你人老珠黄没问题。我要是短命,那一定是因为你,不是因为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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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死!凌程,你现在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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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现在就去死,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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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说完这句话后,封住这张诅咒他的利嘴,撬开她坚硬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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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钟笛来说绝对不是吻,而是一种肆虐的欺压。很快她就感受到一股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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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感受到血气后,凌程终结这个吻,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回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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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偏过头,在落地灯的照射下,墙壁上凌程的影子被放大,如同一个没有情感的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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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根本就没有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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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出来吗?找不到感觉吗?这不是你过去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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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用手掌阻断钟笛的挑衅,又将食指陷入,配合他另一只手的节奏拨乱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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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死不活又如何,只要她还愿意刺激他,他就能当她是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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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被凌程屈起捧住自己的指节来回研磨,她不是第一次看他疏解,以这样难堪的姿态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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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她已经忘记这是一次交易。她看着他唇角的血渍和他快速摆动的小臂,心口上的黏腻化成一片沼泽,想拉着他一起下最深层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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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关头,凌程再次咬住钟笛的唇,痛感又一次传来时,他把恶魔的种子悉数洒在钟笛心口的沼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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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浓度的白与凌乱破碎的红让钟笛锁骨之下像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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