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24节

p;凌程听到一半就转身回到卧室，直直扑向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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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听见声响，“那等你睡醒再说。”话落想要为他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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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凌程声音很轻，但不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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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犹豫一瞬，踏进去，反身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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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她站定在卧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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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仍趴在床上，手边放着那根他半夜扰民的竹笛。竹笛是以前钟笛送他的，尾端悬着一根小小的竹叶穗子，竹叶上画着一个熊猫脑袋和一颗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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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在凌晨出生，利用谐音，以妈妈的姓氏作名。他小名就叫小橙子，这个小名在他十岁那年被他自己要求禁用。后来钟笛得知后，他同意钟笛偶尔这样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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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熊猫代表钟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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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其实不想说什么。他的确是半夜发疯，但目的不是为了把钟笛招来。他纯属是被钟笛和小左牵手的画面搞的噩梦缠身又神经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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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撑起来，弯着背坐在床边，手肘搭在膝盖上，眼睛看向钟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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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出轨。”陈述句的语气。他在混沌中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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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出来其实是想嘲讽自己。能把女朋友逼到用假出轨来报复，他一定非常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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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一整夜他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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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挑起眼尾，又缓缓低垂，随后低下头，也发出一声带自嘲意味的轻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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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承认我想过分手，对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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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就是真正的结局。”钟笛知道凌程难以理解，平心静气后继续说道：“在我心里，后来我们彼此折磨，无非是因为我太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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