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25节

了足足三分钟后，她转过身，面对凌程站着。她在他的眼角也看见微红，鼻头一酸，缓声开口，对他说：“那时候年纪小，不懂得怎么平衡爱和自尊心，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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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愕然抬起头，他没想到自己等来的会是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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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很快又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一直说恨你，无非还是心里放不下，嘴上不承认罢了。你前天那句话其实说的没错，我们毕竟在一起那么久，所以我对你依然有熟悉感和依赖的。但是凌程，我说想往前走，不是一句气话，我们俩终究不合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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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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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当我们恩怨两清。我不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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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是放不下，不恨就是放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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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认命般的叹息后，凌程摸了摸鼻子，审视钟笛的眼睛，“放下真的这么容易吗？你教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谈一段新感情？去爱别的人？可是昨晚我只是看着你躺在湖边，就发觉自己又爱上你了。你告诉我，你往前走了，我该怎么办呢？为什么我依然可以为你心动，而你却只愿意爱我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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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没办法再往下听，快步往门口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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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又对着她的背影祈求，“钟笛，别跟他谈恋爱好不好？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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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打开门，几乎是夺门而出，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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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却快步上前从身后抱住她，又迫使她转身，唇瓣贴了上去，将她重新带回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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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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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朋友了对吧？”凌程捧住钟笛的脸，再一次撬开她的牙关，“可是我这个人就是没有道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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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你的小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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