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越来越少,在那满是寒意的冬季,竟是冷得说不出话来,席谨之的气息陌生而熟悉,缓缓地萦绕在她全身,那双手在她颈后,蝴蝶骨,后腰,像一条蛇一样地游弋着,轻佻慢捻的,像是在摩挲一件精美的瓷器,那冰凉的指尖在肌肤上拂过,间或又顿下来,青筠躲无可躲,全身却像被点燃般炙热起来,她知道的,这份赌局,她从一开始就输了,席谨之无非是无赖到了极致,想了这样一个流氓的赌局,她的手指,她的气息,都像一种呓语,在召唤,在唤醒已经沉睡的,被青筠自己冰封了的身子,她的身子被身上人逐渐暖了起来,那象牙色的肌肤在黯淡的壁灯下更加剔透了些,席谨之俯□子,一手绕过她的颈后,轻轻一拉,她绾起的发如青丝,散落。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还是不想看到因为我而呈现的你最真实的自己?席谨之咬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语,她的手顺着细腻的脖颈往下,那有些突兀的锁骨让席谨之蓦的心里紧了一下,她绕过那突兀的锁骨,往那最柔软的地方去,青筠的胸精致而小巧,一握,却又是满掌心的丰腴,席谨之的指尖在那花蕊上轻轻挑弄,青筠一声闷哼在喉咙里打了个结,又被她吞了回去,就算早已注定的结局,她也不会就这样认输,依然死扛着,僵硬得像一颗石头,席谨之有些爱怜地在她胸前踟蹰着,徘徊着,或轻或浅地,她倾了身子,将胸前花蕊含在嘴里,那唇齿间的蕊芯已僵硬,柏青筠拼命地抑制着自己不要挺身,她不用使出浑身解数,只轻易挑逗,柏青筠就已到了丢盔弃甲的边缘,在情事上,从来,都是她最了解她,她从上半身开始往下半身移动,所有的情愫一牵动而引发全身,她那样熟悉她的身体,她的手掌贴上去的时候,满掌心的温热潮湿,只柏青筠一眼的清泪,那破碎的呻吟声一次一次被自己咬碎了吞下去,席谨之却是出奇地有耐心,她亦不恼,不急,这场前戏不知做了多久,长得像两人几年的岁月,那样崩拉着,那种到不了高.潮的痛楚两人却依然乐此不疲地深陷其中。
终于,在席谨之一次次挑逗,抚摸,暗揉的僵持下,青筠的双腿一点点地僵硬,紧绷,像是等到那朵花的最后盛开,她直起了身子,双腿绷得笔直,紧紧地夹住了席谨之的手,那是她败下阵来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奄奄一息地,从她唇齿间,唤出她的名字,席谨之.
席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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