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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姐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本是个热心肠的人,见沈念那样难过的样子,挨着她坐下,叹了叹气,关心地问道,咋的呢?姑娘?我刚问了,老板说你是熟人,刚,刚不好意思啊,这房子除了老板以外没有别的人来过,所以我刚刚才那样误会的,我没啥文化,姑娘,你别介意,消消气儿啊。
沈念哪是为了她那档子事儿啊,只是被她这样一提,才又想起来,自己刚才被当成小偷,又被那土狗凶巴巴地吼,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于是更难过了,大姐坐她旁边,暗想着是自己的错,一直不安地搓手,好半天,她才止住泪,问到,存之刚还给你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