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包月,每个月给十五块钱,但请她一定保守她们二人之间的秘密。
毕竟做妇联主任做到她这个地步,还花钱请外援请赐教的,也是独一份了。
没几天,张翠花就带着南瓜子上乔钰这里请教了。
乔钰看了南瓜子,收下了,还顺带道:“我不喜欢南瓜子,你下次还是拿瓜子吧。”
张翠花连忙点头。
“行了,有事儿说事儿。”
张翠花说的是大院里常见的婆媳问题。
这儿媳是城里人,为随军,把正式工给卖了,但谁知道婆婆不好相处。
婆婆要求她冬天冷水洗衣服,夏天每周都得换床单。
那儿媳是个脸皮薄的,但也实在不想受这窝囊气,求到妇联来,妄给个说法,求妇联为自己做主。
乔钰眼神正正儿地看着张翠花,叹气:“你答应处理了?”
“啊,那她都找上妇联了……”
“你就跟她说,实在忍不了就离!吵架都不会吵,还来请你们吵?你们妇联是干啥吃的?你作为一个主任,这么点鸡毛蒜皮小事也接?!
我还以为像那种妇女同志被毒打,重男轻女家庭女儿被溺死的活儿,妇联才搭理!这么个小儿科,啧。”
倒、倒也不必。
张翠花被喷了一脸唾沫子,不敢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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