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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到院子,就听到新知青们的“密谋”。
“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他自己挣表现,不合群,我们不压着点,以后这知青院有我们说话的份儿吗?”说话的人是刚才与大伟挑过水的。
“说得对,反正那个知青看起来就不差钱,他多出点,我们就少出点。这不好吗?”
“既然都上船了,就一致对外。”
“是啊,以后有那个知青在,咱们出的钱只会更少。”
“前提是他主动回来,低这个头。你们看他像那种人吗?”
“像啊,怎么不像了?我读高中的时候就有个四眼仔,遇到事压根不敢出声的。”
“管他呢,只要有人一直担水,出钱的话他又能出大头,我才不管那么多。”
这话一说,其他人便寂静下来。
默认了这个观点。
的确,有人出力又出钱,他们做的只需要排外一个人即可,何乐不为?
至于对方去支书那里讨个说法……
老知青都说了,这个大队有问题,支书和知青办不会为他们要公道,那大伟的退路只有知青院一条。
他们等大伟回来就成。
千算万算,算错了并非是支书和知青办不会秉公办理,而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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