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咬着后槽牙,大声道:“现在攀亲戚关系,怎么没见他们偷电线前顾虑这间厂子是大家的心血?他们有想过都是一个村的,都是祖上的亲戚?!
你们还安慰她!是不是要我一次次放过,惩罚不严重,涨他人势气,让他们以为电线可以随便偷?!
退一万步,红薯饼旧配方被他们卖的时候,你们有沾到丁点光吗?反而是小摊子毁了,整个生产队利益没了!
你们是不是记吃不记打?非要我放纵这些为非作歹的二流子猖狂、进厂子,再次毁了大摊子,以后大家伙儿没工作,继续面朝黄土背朝天,一个工分几分钱,一年到头一家子赚百来块不到,子孙后代也和自己一样没未来,才肯罢休?!”
支书一席话,所有人醒悟。
他们可以可怜人,但不能可怜一个会触犯自己利益,还有可能毁了自己子孙后代未来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