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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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哪是理论啊。”柯淼不客气地说，“你那跟泼妇骂街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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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珺一听这话，抓过身边人手里的水杯朝柯淼身上泼。被抢了水杯的人惊呼：“那是刚接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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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却本还处在白小珺和徐栖定竟然认识的失神中，闻言心下一惊，一个箭步蹿到柯淼面前挡了挡。好在水不算太烫，溅到身上也不至于受伤。他后知后觉缩了缩身子，余光感受到徐栖定正望向自己，羞耻感无止境地蔓延上来，遂回身抓住柯淼的胳膊：“别跟她浪费时间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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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淼仍恨恨地瞪着白小珺，脚步未移半分。周围已经站了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邹却无奈，先绕到电三轮边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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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柯淼和白小珺又争论起来，他躲在车头处拿纸巾擦衣服上的水渍。心里涌起些莫名的失落，怎么每每被徐栖定瞧见自己的窘样。他把纸巾叠好揣进口袋，被头顶倏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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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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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近好近。邹却僵硬地抬头，避开徐栖定的眼神：“没事，不是很烫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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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又来施舍他的光芒了。光太亮，他躲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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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真没什么事，有了这样一句关心，鼻子反倒开始泛酸。邹却垂下眼，盯住徐栖定的鞋。两个人的鞋子靠得好近，鞋尖对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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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又往前移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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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我朋友给你道歉。”徐栖定的声音好像一杯温度适宜的温开水，“不知道她跟你女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做得实在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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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却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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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柯淼不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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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栖定笑笑，显然不觉得这是重点：“实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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