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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卧室门口听了会儿,没听着什么动静,以为邹却已经睡下。没想一开门就一阵窸窸窣窣,徐栖定把灯按亮,瞧见那人蜷在床上,脸色发白地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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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灯也不开?”他走过去,刚靠近床头便被紧紧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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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却另一只手搭在腹部,仰起脸来小声说:“徐栖定,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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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得受不了了?”徐栖定了然。算算时间,邹却几乎快一整天没有上过厕所,想必是忍得再也扛不住了,才用这样祈求的语气跟自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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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多说什么,伸手去开套在床柱的那个手铐。邹却睁大眼睛望着他,徐栖定笑了笑,将那个手铐取下来,然后戴到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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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指指卫生间,“我带你去上厕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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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却没有选择,跟着他踉踉跄跄走进卫生间,憋尿的痛苦总算缓解。徐栖定就那么站在边上看着他,这让他感到羞耻,可又顾不上那么多,机械地结束、提上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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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床边。徐栖定看起来心情很好,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头发,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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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邹却闭起眼睛不理他,却感觉到那人倾身下来,亲了下自己的唇角。他睁开眼,平静地说:“徐栖定,你疯了,你真的该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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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栖定一点也不生气,手不安分地柔了下他的大腿,哄他似的顺着他的话讲:“嗯,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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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算在谈恋爱吗?”邹却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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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栖定说:“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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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邹却瓮声瓮气地说,“但是谈恋爱不是这么谈的徐栖定,你不应该把人锁起来、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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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栖定闻言突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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