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已是气喘吁吁。头往人肩上埋，邹却听见徐栖定轻哂：“以后是不是得常常让你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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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吭声，半晌才声音闷闷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要做一些很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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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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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报复性买桌游那样啊。”邹却抬起头，直视面前人的眼睛，“连桌游都玩不了的童年，能有意思到哪儿去啊。再长大一些也一样吗，你有想过把正常的青春弥补给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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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看，什么样才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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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却有些答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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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栖定又说：“我只知道大多数人的青春都很无聊，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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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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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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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还会有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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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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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那些无聊、无意义，试图打破枷锁。”邹却说，“你没有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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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到底还是认同，“很多一闪而过的念头，不过往往是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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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那个年纪，很多“试图打破”并改变不了什么。就好像，他也曾瞒着田岚偷偷在小学食堂吃过几顿午饭，可咽下肚的眼泪无法重新回到眼眶，某种很可怕的困顿也无法在记忆里被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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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之前看过的一个，日本的小短片。”邹却低头在手机上搜索，“讲四名无所事事的小镇少女把几百条金鱼放进中学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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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因为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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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像你说的那样，青春的本质是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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