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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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真是一群彻头彻尾的蠢货。把这种视频丢给我，认定我会为此而恐惧、而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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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是只能勾起我心底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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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又可悲。在古堡中的幽灵仆役们已经被彻底驯化。他们常年不和外界接触，已经完全被扭曲了看待世界的方式。他们默认恐惧和压力才是最合适的选择，他们无法理解反抗和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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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睛，顺从这些人的心意，流露出明显的焦躁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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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已经被点燃。而这样的伤害对他来说或许会有疼痛，却不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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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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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腐的乌鸦发觉异常之前，拖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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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只是切下一点原本就要被清理掉的腐肉就能打发掉他们……那可真是，太划算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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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邮件后的第十七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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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确定这样的预定没有什么纰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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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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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做事还会这么瞻前顾后了。”终于抽出时间跑出来和自己真正的同僚接头的fsb卧底搜查官吐槽，“那家伙的邮件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建议，而是在告诉我们三天后记得要动手——提前就会打草惊蛇，延后……少抓一两个人，我们就真的要丢大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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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间隐秘性足够高的安全屋内，在组织内藏身了快十年的卧底搜查官摘掉了头顶的鸭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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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组织驻俄罗斯分部的任何人看到他的脸，一定都会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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