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

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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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回想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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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绪过于糟糕的时候，他曾经短暂地在尚且没有信心的时候对萩原坦诚一些事情。那时候的他做好了被放弃的准备、甚至下定决心哪怕被厌恶，他也要因为这个人曾经带给他的光而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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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时候，他没有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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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当然是不一样的情况。那时候的寥寥几句话，现在会转化为真实的、血淋淋地展露在萩原研二眼前的现实。他总希望自己能把最好的一面展露在喜欢的人面前，他总希望这个人会忽略他身上糟糕的那些东西——但他知道这样是不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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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一些了。”萩原反握住他的手，声音沉静，“你忘了吗，我旁听过你的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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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只是文字和照片……以及记录。”上辻说，“研二先生，我现在所做的一切确实都发自本心。我不喜欢这些东西、我选择做正确的事情……但我仍然经历了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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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萩原的注视中蜷曲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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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不信任的意思。”他慢慢地说，“但是——如果你参与下午的、哪怕只是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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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紧紧地扣住他像是要退缩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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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如果我在看完这一切之后决定和你分手，你也会接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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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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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轻微绷紧起来的气氛中，上辻缓慢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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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二次人生中有那么多的缺憾。但仅仅是和萩原研二相遇这一件事就足够他觉得这一切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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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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