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阿图莱斯的事情,神情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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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想和普通人交流。”阿图莱斯抬起头,自以为还算隐蔽地瞥了一眼上辻,又小声抱怨,“他们又脆弱,又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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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不努力的人。”坂口典子的声音很柔和,“我听阿图莱斯说过,在那边——不努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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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鸟笼。”上辻低声接口,“最一开始,我们就会被告知这两种可能。甚至还有人被带过来给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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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的人被锁在房间内,看到针头和穿着白大褂的人就会发抖;穿得非常漂亮的人扯开衣服,里面赤裸的身体上是各种各样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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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活着的。因为药物副作用无声无息死掉、或者被过度的使用而受伤过重不治身亡的那些只有零星的照片。而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威慑力还不足够,在半年之后,训练营成绩排名最低的人的惩罚会变成提前的相关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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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辻当时已经从痛觉实验中活着回来了,倒是没有再让自己拿过低分。但这之后,排名在他之后的人也曾在某一次训练结束后联合袭击过他一次,试图把他绑去感受一下相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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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会被分配到哪一种选项,所有训练营的孩子都极度恐惧那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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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在嫉妒吧?”他的思绪一闪而过。以前甚至会让他感到惊惧的回忆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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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觉得外面的这些人,明明已经拥有这样好的条件,却还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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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和在那里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字面意义上地拼命才能活下来,却发现很多人连简单轻松的事情都想要偷懒不去做。”上辻看着坐起来望着他的阿图莱斯,“会很难理解、也会很讨厌吧。我知道有人因为这件事而完全走歪的。但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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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典子。”阿图莱斯认真地回答,“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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