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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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低着头，轻声回答说：“可能是练久了有点累，猛一站起来感觉有点头晕。没事, 我缓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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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嘉树抬起手来, 扶住乔颂的肩膀，往自己这边带了一下, 对乔颂说：“可以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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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理智地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了，已经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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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嘉树的眉头轻蹙起来，神情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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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看在眼里，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退开半步，将自己的肩膀从凌嘉树的掌心里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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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肢体接触，这回树哥应该不那么反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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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抱着这样的念头，抬眸看向凌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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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事与愿违，凌嘉树的脸色看起来怎么比刚才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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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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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迷茫的还有凌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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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嘉树看着突然空落落的手心，不知道乔颂为什么躲他，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了乔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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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艺术中心出来后，两人并肩往宿舍的方向走，彼此都缄口不言，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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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两边的路灯投下暖色的光线，将他们的身影拉长、交叠，时而融到一处，时而重新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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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微低着头走路，目光落在自己和凌嘉树的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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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道影子仿佛在嘲讽他和凌嘉树之间的关系，时近时远，复杂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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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凌嘉树率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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