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你吗?”
她重生至今,怎么可能一点自保手段都不准备,重蹈前世无人可用的复辙。
“唉,澜安,你糊涂啊。”五叔公身旁一位拄着柺杖的老人,也是本支的叔伯,他看着昔日的家族骄傲,痛心摇首:
“何苦来哉,谢家家风醇正,对小郎女娘是一视同仁啊。你作女子,像你姑母一般,同样可以才名远扬,为何非要如此,让谢家沦为南朝笑柄?”
谢澜安有些好笑,上头有阮夫人这位痴情种在,她作男作女,何时轮得到自己做主?
正想到此处,便有人提了阮碧罗:“阮氏何在?事情发展到今日,她罪孽深重,此时不出来对质,以为还能躲过去吗?”
谢澜安手上的白玉扇无聊似的绕指翻转,瞥了说话人一眼:“我母养病,任何人不许扰她。今日请诸公坐着说话,是我尊老。再有牵三扯四的,我护卫手中之剑,已经开过锋了。”
对面的老头子们一窒,显然都听说了那个倒霉蛋原家郎君的事。
他们委实想不通,从前的谢家玉树是何等温润如玉,稳重知礼,怎么现在张口闭口都是打打杀杀,还敢欺师灭祖?
正这时,谢知秋从月洞门外风风火火地走进来,阴沉地看了谢澜安一眼,转头将宴集上发生的事,添油加醋与族老们说了一通。
末了道:“这丫头自己不想好,还想拉着全族沉沦,各位族老,今日若不能惩治此子,选出新的家主力挽狂澜,咱们谢氏在金陵的地位恐怕难保啊!”
“新的家主,三叔不会是说你自己吧?”
谢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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