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厚雄看在眼前,心突然生揪一样地痛。
这孩子的礼仪举止,如积石翠松一般规矩俊雅,他活了这么些年,也没见过哪个后生有她这份气派。
可是,要经历什么样的打磨,才会将一个本应青春活泼的女孩子,浇铸成这个模样?
“叔父?”谢逸夏故作诧异地摇扇,“原来家主大人还认得我?此等大事,宁可去信吴地也不知会我。”
“恁大声!吓着孩子!”阮厚雄虎着张脸,“我是她亲娘舅,不与我说同谁说?”
谢澜安眉头扑簌一动,恰逢谢策和文良玉上前见礼,险些被这一嗓子震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