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熬制的高汤,浇在那堆鸭子上,带出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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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遥抬脚勾来凳子,坐在盆边,提着脖子将鸭拎起,熟稔地拔着毛。泡在热水里的手很快发胀,变得皱巴巴的。
叔叔丁建华的烤鸭店开了有十年,而这样的流程,在过往的十年里,重复又重复,已成为习惯。
太阳躲在云层后,泄出的光透过玻璃天窗淌进院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