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肖兰时就用轻轻两句话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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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要除范昌,我是你别无二选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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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申摸着灰狼:“当下的情况就是,总有人趴在我的门口窗边,打听我在干什么,烦呐,前两天我就找人要了个符咒放上,里面人说话外面听不见,但外面说话里面却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这一下就听见了这么多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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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名叫嘟嘟的灰狼皮毛被他扯痛了,不由自主呲了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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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卢申的拳头猛地就砸下来了,砸得灰狼夹尾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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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灰狼的脑袋:“狼这东西,心野得很,本性难移。你好时它都敢对你呲牙,你落魄时它就敢对你张口。我就最恨这种东西。”语罢,他的拳头毫不留情地又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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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间,肖兰时就望见那头灰狼停止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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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申沾满血的手又拿起狼头铜牌,抛给肖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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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吧,三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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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伸手接过,一看,是苍狼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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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林,见这东西如见我,除了我本人,比谁都高一头。窝里训好的崽子,不是我的就是范昌的,没别的拿给你用。后村的山洞里关着些生货,都是抢来的,干净没干过贼的有,从别的匪窝里抢来的也有,都是些难训的。你就拿着苍狼令干你该干的,其他的,你千万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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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申胳膊搭在膝盖上,眼睛死死盯着灰狼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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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你得让我看看,你和他谁的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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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低声应了,便退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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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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