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挥,可他似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整个人重重跌在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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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谈谈,”肖兰时手一伸,“你先把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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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茂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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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忙哄:“好的好的,不给就不给,但你先听我说完,行不行?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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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程茂的确平静下来,肖兰时谨慎地搀扶着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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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灯,屋里亮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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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茂叔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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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拿起只杯子放在程茂跟前,提起茶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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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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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恭敬地推推茶杯:“那您先看看这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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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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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也坐下:“茂叔你是如何来到这后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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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程茂一脸鄙夷,把“我还能怎么来”写在脸上:“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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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干笑道:“茂叔你先别这么有攻击性,我就简单和你寒暄一下,热热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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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茂没好气:“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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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抬头瞥了一眼窗外,低声道:“茂叔,实不相瞒,我来后林,不是为了来这里当匪,而是为了来寻一批被后林劫走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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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程茂终于肯正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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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继续道:“趁着卢申和范昌窝里斗,我恰好拿到了苍狼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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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茂道:“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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