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得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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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他正要走,忽然又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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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来,举起右手,小指和无名指之间有一块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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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多亏你的冻疮药,我已经全好了。萧关太冷,要是你还想跟我一起看元京的春花,就随时去老地方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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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眉头微皱,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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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华又笑起来:“害怕我了?”说着,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似乎并不在意得到肖兰时怎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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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就这样渐渐消失在丛林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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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华一众人离开后,后林寂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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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肖兰时想不通为什么从华留下卢申,可卢申的确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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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申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手腕上还在涔涔地淌着鲜血,身上厚重的貂绒在方才的打斗中被撕扯地秃了几处,乱蓬蓬地显得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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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上肖兰时,哑声问:“你为什么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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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信口胡诌:“成蹊阁他点过我。还说要把我买回家,我拒绝了。”说着,还真诚地补了一句,“我不知道他是金麟台的。要知道我早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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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卢申手上还流着血,连忙找补:“但卢头比他更有男子气魄,所以我最后站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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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申似信非信:“你出去一趟,替我给李家捎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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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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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申将血抹在身上,瞪着他:“你就对李许说:要么给我那批云州粮,要么——”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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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他祭鬼头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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