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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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又继续动笔：“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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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抱着罐子，盯着他笑：“我哪敢说什么？卫公子手段硬，不把人当人，你的强项啊。萧关现在都听你的，督守也得敬你三分，你下一步想干什么？打云州？临扬？还是元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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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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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装作思忖：“不好说。哦对，那个哭河上行刺卫公子的渔夫，卫公子能稍微告诉我一下他是什么人吗？也好让我推断推断，到底要被你囚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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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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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一愣，旋即又划开豁然开朗的笑容：“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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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卫玄序搁下笔，已然写好了一页，“我没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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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起纸页对着窗户，阳光将宣纸照得透光，卫玄序正认真打量着每个字的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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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也看过去：“不抓？不像是卫公子的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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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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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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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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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出口的只有：“一点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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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将写好的字晾在一旁：“凭你那一点点看，我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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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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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想让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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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要是不逼我喝药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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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卫玄序的唇角浅浅地勾起，窗外的阳光打在他姣好的面容上，他整个人都仿佛披了一层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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