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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刮着鱼鳞,一副漠不关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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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眉头微皱:“所以刚才那群人之中,肯定有人进入过不羡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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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不以为意,将两条收拾干净的鲈鱼放在水下冲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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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急道:“好?你以为是改小石头功课呢?那天晚上在哭河,想要行刺你的人还没抓到,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你就这么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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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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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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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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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你就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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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不明所以:“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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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反而疑惑地望向他:“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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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场上我都见识过了,在萧关心里,你的地位要远高于督守,你费劲心思赚得这百姓爱戴,不就是为了铸成你指向元京的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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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平静道:“我从未有此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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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眉头拧得不能再紧,他努力地想要从卫玄序蛛丝马迹中看出些什么,可他闲适地操弄鲈鱼的模样,浑身上下就表达出一个意思:这肉也太肥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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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来想去,脑子里只想出一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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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抬手一挥,重重拍在卫玄序的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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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切鱼的刀先是一顿,而后杀气腾腾地对着他:“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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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怪道:“居然没被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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