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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大还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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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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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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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卫玄序按住两只筒盖往上一抬,下头四只骰子利利索索地码在桌上,清一色地六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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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拍桌:“这不可能!我听得清清楚楚,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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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卫玄序轻轻拢了袖,眼神指了指肖兰时桌上的那碗酒:“是肖公子输了。要不这碗酒还是算了吧,传出去,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了肖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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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肖兰时立刻端起那碗满盈的黄酒,抬头一饮进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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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狡黠的目光在肖兰时的颈上来回打量,眼眸中若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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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尽,肖兰时:“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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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挑挑眉:“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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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姓卫的你绝对手上做了什么把戏,和骰子两个字挂上勾的玩意儿,天底下我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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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略嘲讽地说着:“要是肖公子在读书上也这么用功,何愁天下鬼怪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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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紧盯着卫玄序手里的骰子,一个劲儿的好胜心:“赶紧。赌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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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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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卫玄序两手又开始摇晃起来,他的手快得几乎不可思议,眼花缭乱间,下注落地,碰一声,肖兰时脸上又蒙上一层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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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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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公子要不然这一碗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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