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 第290节

一股腐烂的酒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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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皱眉道：“里面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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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没搭话，迈过地上零散的书卷，向房间里探去，陆陆续续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很久没有打扫了。”说着，两只指头在桌角上轻轻一擦，楷上了厚厚一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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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肖兰时也提着衣摆踏进去：“你是说杜明很久不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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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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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望过去，看见卫玄序抬手拨起了个油灯，拿给肖兰时一抹，底端的蜡，还隐隐地透着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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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虽然乱，可烛灯是温的，说明昨夜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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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喔，你是说这屋子虽然很长时间空着，但杜明昨天夜里的时候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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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继而又斩钉截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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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肖兰时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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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望过去，正巧对上他瘪瘪皱皱的下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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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话成就感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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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玄序眼神直看着肖兰时默了两息，而后笑起来：“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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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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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公子什么时候学这么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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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得好。肖月。”肖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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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卫玄序似乎是心情很好地开始搜寻这间屋子，只留下一个呆呆的肖兰时凌乱地站在原地，凌乱得被他弄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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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卫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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