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 第296节

兰时的目光探向远方的大雾：“你的性子，也不像是喜欢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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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郑哀却摇摇头：“不，我也喜欢热闹。在哪儿都是一样的，我就那么站着，静静地望着他们，就好像静静地望着这些高大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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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没怎么听懂，似是而非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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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又问：“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么？还继续回摩罗，找麻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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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郑哀又笑起来，他的笑容绽放在他那瘦削又白净的脸上，总是给肖兰时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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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的年纪明明和他差不多大，但肖兰时总觉得，他像是一本已经陈旧又发黄了的书。满是尘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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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直白地说着：“那些欺辱我的人，都莫名地暴死，恐怕麻娘那里，总会起疑，不会留我了。我大抵，也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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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对他的坦率有些惊讶：“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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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又温和地笑笑：“出了那么大的事，我怎么能装聋作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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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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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子。”郑哀回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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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略微转头看向他，试图在他身上探到些什么。可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除了平静，就是平静，像是一望无际的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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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他不愿看见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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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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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又问：“兰时公子如今知道了这个秘密，还愿意与我交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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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反问：“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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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笑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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