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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奇道:“怎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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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低声:“我不确定。”他的手抚摸上巨石,身影在其中来回穿梭,“我总觉得这些相似的石头棱角,像是衣料上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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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重复:“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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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兰时公子你看,这些石头,每个突出的棱角,都可以看做是一个点,而每个棱角之间,都有一条长长的,像是折痕一样的线,将它们连接起来。不知道兰时公子自己有没有做过衣裳,儿时我看母亲缝制衣衫,做花纹的时候,就是像这样,先在布料上定点打样,然后再用针线,将这些点串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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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肖兰时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这些石头,也像是一个个点的排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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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笑起来:“我没有这么说。只是突然灵机一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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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肖兰时又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小郑子我俩真应该早认识两年。你让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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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一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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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肖兰时手中的银火在雨中亮起,轰然之间,便在他的身后成了道滔天的火焰,一时间把郑哀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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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下。别烧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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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哀顺从地让开在一旁,过了好久,他才知道肖兰时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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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在石群中来回穿梭,在银火的推力下,眼前的一块块石头不断移动着它们原本的位置,被肖兰时一点一点按照某种顺序排布在一起,渐渐地,那些石头上的纹路,便被肖兰时以石头的摆放横空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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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都结束后,郑哀簇拥上前递去干粮:“兰时公子。歇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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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时站在石群的中间,手搭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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